西,你怎么还好意思要回去啊?”
“我送给沐哥哥的,你已经不是了,当然要还给我!”言语里少了理直气壮的索要,溢着无奈的央浼,楚楚的可怜。
女孩不是来刺杀自己的,而是和自己来做一个了断。他不会让她得逞。慕容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说:“丢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把弄丢?”酒儿当了真,显露出本性,握着双拳,着急得直跺脚。年轻时,针线活做得多,丛氏的眼睛花得早。心里就是再想,也舍不得去央求。“你是不是故意的?”
“说对了,我为什么不丢掉它?你都拿着箭要我的命!我还留着它,天天看着它气自己吗?”解释听起来入情入理,能够骗得过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
“从今天后,我就不欠你的了,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们两个人再也不要见面!”酒儿掏出小瓷瓶,抛到男人怀里。
“这是什么?”
“这个是解药,我……我在箭上涂了毒药。”酒儿始终认为是自己伤了男人。
慕容策没有中箭,自然没有中毒。中箭的坐骑亦是。中间一定是有故事。“你在哪里买的毒药?”
“不是买的,我向哥哥要的……你不要怪哥哥,是我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