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又推说身体不适。“今天不慎跌下马,摔伤,不适宜饮酒!”
慕容需搞不清楚宗太后的用意,跟着劝说。“一杯酒而已,何必惹母后不高兴呢?喝了吧,端王!”
“不过是从马上摔下来,今儿摔下马的人不是你端王一个?怎么就不适了?王爷未免太娇气了,还不如哀家的侄女。”宗太后嘲讽。“哀家的侄女有喜了,不好饮酒,难不成端王也有喜了吗?”
“回禀母后,回禀皇上,本王身上有伤,如饮酒,恐怕伤口难以愈合!请二圣体谅!”
宗太后传来太医,丑话说在前边。“如果真有伤,且罢。如果没有伤,哀家且有话要说。”如果没有伤,便是欺君大罪,抗旨不尊。
慕容策挽起衣袖,露出胳膊。白色布条缠绕,血干涸在上面呈现着耀眼的红色。宗太后撇了撇嘴,冷冷地说:“还真是伤得不轻,太医就给他换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