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吓,猝然挥出一掌。“谁敢动酒儿,宗家一定会让他九族不存!”
猛然,嘴里涌出一股子腥咸的血味。贺澜茂跪地扶着胸。顷刻,护卫冲进来,手持剑刃,将人围住。
慕容策容勒令护卫住手,退出营帐。“廷尉大人请回吧?本王同你无话可说。”
毛巾沾着血,飘在木盆的水面。水被血污染成淡淡的红色,取出来的箭头并不像是宗家的。要离开的宗凡捏着箭杆提起来,细看,不禁失笑。酒儿射出的箭只伤到马匹,射中小臂的箭竟是来自贺澜茂的弓。
看来,刺杀不成功,场面极其混乱。很显然,端王为了酒儿又挡了一次,就好像上一次中元节。
心有无奈,却无力忤逆,无力阻止宗太后的决定。宗凡还有一点不忍,端王忧国忧民,又数次为了酒儿奋不顾身。纠结的心境搅得脚步的节奏混乱,已走出去,又折返回来。“王爷既然受了伤,还是即刻回京城休养吧?”
宗太后已然决心在当晚的宴会毒杀端王。宗凡能做的只有警示。这样最是妥当,元秾知晓,也不会同他翻脸。
回望中,依然看不出伤在何处。真是不愧是征战过沙场的王爷,即使受伤,也还能如常的神态。
身为端王,不能缺席宴会,更不能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