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没敢说射杀端王,但在心里已是想过无数次。
慕容策握住她的手。“你喜欢什么,打了给你带回来?现在就告诉本王,你爱吃鹿肉,还是兔子肉?”
酒儿对于刺杀端王没有信心,但丛绍不在,苦于找不到帮手。“我喜欢吃端王的肉,沐哥哥,你能给我吃吗?”
脸色骤然冷下来,眉头微微皱着。“酒儿,你的娘是谁啊?”
“就是哥哥的娘亲啊!我娘可疼我了!小时候,哥哥和我一起哭,娘只抱我。不过,我娘亲会哄着哥哥睡觉。她都没哄过我睡觉?后来,哥哥和我一起睡,哄着我开心,娘亲都没哄过我……开心!”每次提及母亲,心情总是变得复杂。酒儿掏出男人怀里的布玩偶,摆弄着,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说话的工夫,车马到了西子醉。老宅变成柳府。当下,西子醉成了他们唯一的去处。
酒儿索要来针线,为布玩偶缝着发辫。小福脚不吃闲,往返数次端水,拿药。慕容策亲自侍弄着酒儿,为她擦洗,为她涂药,为她梳理头发。举手投足间,沁着难以言说的疼惜和怜爱。小女孩哪里做过针线活,一个不小心就戳到手。指端冒出黄豆粒的血来。戳了一次还不算,连着又戳了几次。
“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