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诗。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瓶之罄矣,维之罍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毂,我独何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毂,我独不卒!
悲伤的诗句被配以哀怨的曲子唱出来,一字不差。慕容策。郜连煦很是惊讶。“酒儿你不识字,怎么能够背下整首诗?”
“也没特别背,只是小时候常听到我娘亲念叨,有时候也唱,我就记住了!”
“你娘经常念这首诗吗?”
“也不是,天不好的时候,外面飞雪花,下雨的时候?娘亲就会念叨,念着,念着娘亲就会不高兴,我就用玩偶逗她开心!可惜少了一个,要不可以和沐哥哥一起唱……”酒儿抬手拍了拍慕容策的脸,不想摸到一手的泪水。“沐哥哥,你怎么也哭了?”
慕容策躲避开执着追寻着自己的目光。
一双眼睛忽闪着。“你是怕我抢你的玩偶吗?还给你!拿着吧!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看,还是不要说话了!睡觉!”娇小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