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把那个徐年糕给我喊出来!”酒儿把郜连煦的名字反过来念成徐年糕。
不等家丁护院来,酒儿就被家奴擒住。胳膊受到制约,一张嘴可没闲着。“谁是贼,你们主子才是贼,拿了别人的镯子不还!还说我是贼?还给我镯子!”
“你不是贼,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骗子!”
又是一阵叫嚷,一通挣扎,都是无用。酒儿变换了法子,跪在地面,带着哭腔说话:“求庄主发善心,把镯子还给我!那个镯子是我娘亲的命,事情成不成,都要拿回去,如果拿不回去,娘亲会伤心的!”
“一派胡……”书房里走出一人。他不是别人,正是郜连煦。他望见酷似故人的酒儿,心头一惊,一时语塞,许久才问。“你娘亲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能说!会死人的!你还是问点别的吧?”
“你娘多大年纪?”
“我娘亲比我大一些。”
所有人都笑喷了。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我的娘亲很年轻,很漂亮的!”
郜连煦说:“还说不是骗子?哪里有人不知道自己娘亲岁数的。记着不要随便冒充别人的儿子。先押下去,一会儿和前院那些人一起轰出去。”
“谁冒充了?娘亲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