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宗太后难得的宽容。“皇上可是万人之上的万岁,哀家可只是千岁啊?哀家还是最大的那一个吗?”
“当然是,太后是千千岁,一千的千,就是……好多的万岁的千千岁。”酒儿一边说,一边还比划着。
宗太后被哄得高兴。“皇上听到了吗?”
“听到了。”慕容需鹌鹑般微缩着身子。
“你们都听到了吗?”声音里充满掌控全局的意味。
群臣跪身,又次高呼。“太后千岁,千千岁!”
“王爷,你听到了吧。”
“不知太后问的是,听到了什么?”
“王爷又听到了什么。”
“本王听到了,皇上说,听到了。”
“王爷好像是没听到,你就再说一次。”宗太后命令着酒儿。
“不用说了,沐哥哥早就听到了,是不是沐哥哥?”
“你叫他什么?”
“沐哥哥啊……”酒儿被问得犹豫了。
“你走近了些……再近些。”宗太后拨开了头发,捧起小脸。她穿过耳朵眼,可能是长时间不戴耳环,一侧已经愈合,另一侧痕迹极浅,冷一看像粒痣。耳朵眼看不出来,但还是能摸出来的。她不是他,竟是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