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卫尉,没有话要问,就不要站在这里影响本王看戏。”
方廉着实尴尬,进退不是。
宗凡庆幸提前撤走了铁骑营的兵士,避免在朝廷大臣面前出丑。
贺澜茂微笑,近前代替说话:“回禀王爷,也不是什么大事,适才,宗大人去了贺府。方卫尉去了贺家的西子醉,见到金丝楠的茶台,就搬走了。我说是王爷的,方卫尉不大相信,因而前来问个清楚。”
擅用金丝楠,轻判是逾越礼制,重处可是谋逆大罪。几乎是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君王欲要置端王于死地。
在场的人阗寂无声。只剩下吃东西的酒儿发出轻微的声响。
慕容策感觉到心酸。“当初父皇赐本王府院,从宫里带了些物件过来,其中少不了有金丝楠。这些都是先皇御准过的。近日,本王常去西子醉喝茶,便搬运一方茶台过去。方卫尉,有何不妥吗?”
方廉有些狼狈。“妥与不妥,还不需要禀明皇上来圣断。”顷刻,说话声少了义正言辞的底气。
“如说不妥,本王的不妥就太多了,这老宅里的家私器皿,布匹锦缎哪一件不是皇宫御用之物?如果想要捏造出不妥,恐怕所有的人都跑不了不妥的干系。今儿喝的第一杯酒,那是御用的酒!当然,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