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眼睛放亮些,手脚放干净些。凡是书信和账目一个都不能放过。”
兵士听到这样的话,就不敢恣意毁坏物品。不消片刻,书房里但凡带着字的东西都被找出来,装进箱子里。
不是抄家,就没有定罪。只是搜查,就是没有真凭实据。
贺澜茂略微放松些。“宗公子,如果有什么不妥,请现在就绑了贺某。如果没有不妥,还请把这些东西留下。真是要带走,过后找出什么东西,弄出什么花样,贺某承担不起!贺某也不认账!”
水满自流,箍紧必炸。宗太后无非想剪除端王的羽翼,敲山震虎。孤立无援,就难以成事,端王必是铩羽涸鳞。
宗凡冷冷一笑。“弄出什么花样?贺公子是想说捏造吧?把箱子给我打开,本公子要仔细看看。看看能不能捏造出什么来,直接就地正法,成全了贺公子的心意。”
书房里确有一份要紧的书信,忘记焚烧,忘记收进密室。信恰恰是父亲的亲笔信,关于如何给柳家脱罪的内容。如果被发现,贺家将毁于一旦。
攥着笛子的手心已是冒着汗。贺澜茂抱定牺牲自我的心思,不能连累家人,更不能牵连到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