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小脸,否了。“缓几天。”
“你不和我玩,我也再不和你玩了。”酒儿生气地躺回去,撅起小嘴。
过了一会儿,慕容策唤回更衣的贺澜茂。“去把京城里最好的戏班子请来,本王要听戏。”
酒儿一下子高兴起来。
贺澜茂却是不高兴了,满脸的抵触,慢腾腾地离去。
小福送人出宅子,不免劝说。“贺公子啊,小丛公子现在可是我们王爷心尖尖上的一块肉,那是谁都碰不得的。今儿也就是您吧,换做是旁人能不能走出这院子都两说。”
自恃熟稔挚友,不以为然。“哪里能够,王爷不是糊涂人。”
田公公在旁插了一句。“老奴还真是没见过王爷对谁这样过。”话简洁,却蕴藏着无限的深意。
小福终于说到重点。“所以,戏班子还请贺公子费心,要最好的。要快些,别让王爷等着急了。”这些可是主子反复叮嘱过的。
“平白糟蹋了银子。王爷这是喝了什么迷魂汤。”话是这么说,戏班子还是很快请来了。
那个下午对于酒儿来说意义非凡。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看戏。从前,她都是坐在屋顶,骑在墙头,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不是喂蚊子,就是冻得流淌鼻涕。但是那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