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公子带来的人啊。”眼色居高临下,威仪十足。“皇后,朝堂的事情有皇上做主,后宫呢还有哀家。你才做几天皇后,不懂在所难免。哀家慢慢教你,今后,哀家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自是不会再出错。皇后,你可听清楚了。”
在场的人纷纷垂下头,不敢与之对视。当众受辱,严纾脸色气得发青,也不敢立刻发作,甚至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意。“母后,教训得是,臣妾始终以母后为表率。”面带微笑,心却在发狠地立誓。
慕容需多少听出含沙射影的意味。虽然亲临朝政,培植心腹,但仍旧不能完全摆脱宗太后的控制,以及宗家势力的掣肘。他胆怯,避免挑战翻云覆雨的权威。
果然,宗太后连珠炮制。“皇上,哀家代替皇后求个情,放过严公子吧。年轻人难免一时糊涂,做下错事,犯下罪过也是常有的。”
严继终于清醒过来,为着自己辩解。“皇上,不是我,我没有带酒儿进宫!”
“名字都知道,还不承认。这就不好求情了,看来还是要把严公子交由方卫尉好好审一审,有了定论,才好再求情。”话里话外已是认定罪行。
“太后英明。”宗凡维护着姑母。其后不乏有朝臣的追随声,大放赞美太后之词。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