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眼。”
伤口太多,很快涂光了药膏。
院门被拍打了几下,有人在喊:“九夫人,吃晚饭了!”
那声音听着像田岱。
还真是饿了。酒儿跑在前边。
托盘的盖子一掀开,便是一声尖叫。
托盘上,两只老鼠被断掉了头,睁着眼睛,血淋淋的一片上还爬满了蛆虫。
酒儿掉过头,去拦着,挡着,不想让佩可看见。
但是,佩可还是看见了。她又是哭,又是骂。“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早晚不得好死……”
院门下边露着还没有离开的脚。酒儿赶紧捂住佩可的嘴,慌忙朝屋子里跑。
她们跑上阁楼,躲了起来。一直躲到彻底没了动静,才敢出来。
看来,田岱只是想吓唬她们。
当晚,酒儿又做噩梦了。遥远处,有人在说话:一个野种,傻女而已,是死是活又能怎样!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话在耳边回荡。她被人扯着头发,拖到井边。水面漂浮着断头的老鼠,井壁涌动着密密麻麻的蛆虫。她拼命抓住水井边沿。慢慢的,蛆虫爬满了她的身体,咬得她手心发痒,脚心发软。
她扭过头去望行凶的人。
那人戴着猩红色的面具,一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