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保证你爹爹一见到就喜欢,就高兴。”
“贺大哥把锦盒拿来,酒儿自己包起来。”
“行了,你,有意思吗?和一个小孩子较劲。”慕容策说话。
“二十几年的交情,还不如二十几日的,我这命啊,怎么就这么苦。”
兄妹都是拈酸吃醋的能手。
酒儿寻着布头,尝试着包裹。鼓弄来,鼓弄去,都看着不顺眼,干脆玩起来。笔筒顶在头上,一阵兔子蹦。掉下来时,要么手接住,要么脚踢回去。贺澜茂还抓住过几回。
“沐哥哥刻得这么好看,怎么不给自己刻一个玉玺玩?非要和自己的哥哥抢着玩?”
已是躺下去的慕容策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
“小丛公子,这样话万不可乱讲,可是要掉脑袋的……”小福将人请了出去。
晌午,一众下山去。
山里村民原是不多,又不是大集,街市几乎没什么人,照顾生意的人就更少了。吆喝大半天,一件东西也没有卖出去。
太阳高起,酒儿时不时擦着脸上的汗水。
坐在茶铺纳凉的慕容策再也坐不住,凑上前去。“酒儿,不如将东西带回京城去卖?”
“不行。娘亲不让。”酒儿喝完水,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