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剑刺进兄长的胸膛。元成望了望天空的飘雪和月亮,直直倒下去。宗琰提着剑闯进来,一步步向着她逼近。
当时的她惊若寒蝉,手里捧着一束白绫。她说:将军的剑用在我身上,太不值得?
宗琰浑身是血,望着眼前的她。她正值妙龄,瑰姿艳逸,款步姗姗。一句话让他羞愧到无地自容。将军应当在沙场上一展雄姿,而不是朝着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举起宝剑。那双眼溢满着世间之所有。只望过一眼,便被她的眸子里的忧伤而淹没,今生再也放不下。
她褪去鞋履,蹬上凳子,站到桌面,向房梁抛着白绫,倔强地轻咬着唇,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出来,踮起脚,白绫环首。那柄沾满亲人鲜血的宝剑割断白绫。她坠落。随后,她被装进箱子里带出宁王府,同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一起来到宗府……
宗琰发现她在哭,吻着眼泪,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他已然很是高兴,她能够收下佛珠,至少表明在尝试着接纳自己。他应该离开了。他的停留只能引出她更多的伤心来。
宗氏父子在堂屋相遇,一个要出去,一个刚进来。丛氏立在旁边,跟着尴尬起来。父子短暂对视后,随即擦肩而过。
宗凡隔着门板说话:“我来晚了。”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