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清洗干净,经过晾晒,系在一侧的床幔上。绸缎略微褪色,皱皱巴巴,看上去有点别扭。慕容策皱了皱眉。小福机灵地一把扯掉绸缎,掖进袖笼。眉头皱得更深了,还有不满在积聚。小福慌忙又拿出绸缎,捧过头顶,跪身举到男人的面前。“放在本王的印章下面。”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小福抬起衣袖擦着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
“还是系在这儿好。”
小福重新跑到床边,系着绸缎。
慕容策倚在床上,浏览着竹简,偶尔来上一句。
“系得太紧,松一些!”
……
“太松,重新来。”
……
“不好看?”
……
“认真些!”
……
“还是收起来吧。”绸缎让慕容策想起酒儿系过蝴蝶结。那个蝴蝶结挽住他的发髻,神采奕奕。但是,小福系出的蝴蝶结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一根绸缎带子折腾了大半个上午。系上,解开;再系,还要解开;最后还是收到锦盒的印章下边,终得完满。
慕容策的心情并不完满,决定出门转一转。腿还有些瘸,只能坐马车。
马车径直去西子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