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火发在正在包扎的小福身上。“笨手笨脚,还不如……”酒儿的名字被他及时咽回去。“废物,一群!”
“王爷说的聪明伶俐的人是谁啊?”贺澜姿端来药汤。汤匙漾开药汤,起起落落间送到他的唇边。“王爷不妨说说那人是谁,妾身也好讨教!”
慕容策恍惚,想起亲试温度的酒儿。
汤匙启不开紧闭的嘴。
“本王与贺公子还有话说。”
“那我去给王爷再取些饭菜来。”贺澜姿站起身。
不知为什么,猛地想到酒儿一头栽进米缸的情景,脸色温暖起来。“小心一些!”
暖心的话莫名让转过身的女人欢喜,贺澜姿却不晓得男人只是对着别人说话,恰好被她听见而已。
“你抓紧回天度山,备份厚礼送到丛家!”
“救王爷的是丛酒,也没在天度山。厚礼总不能白白送给别人?”贺澜茂很是不情愿。“况且,人救王爷绝非偶然。难说他们兄弟怀着什么目的?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当心为好。我觉得厚礼还是缓缓,怎么也要等到遇刺的事情查清楚之后再说。”
“贺公子不想做,本王吩咐别人。送客。”
贺澜茂撩起前襟,跪下来。“贺某愿听王爷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