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酒儿,醒醒?听得见吗……你们还不快去请大夫来……”
“刚才的大夫都没有给王爷医好,指望不上!王爷,还是快些回京城吧?”贺澜茂说。
接着,他们又争论了几句。
不一会儿,丛绍回到屋来,手里握着几株药草。酒儿一个箭步冲过去,夺下药草,扭头笑着说。“我们有药草了!沐哥哥,等着我!”
丛绍意识到受骗,气得击打掌心。“酒儿,就闹吧,有后悔的时候。”
酒儿捣碎药草,找出药罐子,蒯了一勺又一勺药粉。
丛绍看着心疼,拿过药罐子。“不需要那么多。”
酒儿抢过来。“多用些,好得快!”
贺澜茂圆场。“丛公子,银两不是问题,随便公子开价。”
照例,药草的叶子敷于伤口,根烧水喝下。半个时辰,药草起效,所有不适得到缓解。
忍耐多时的丛绍指着慕容策的鼻子咆哮起来。“你比我印象之中的还要卑劣,酒儿年幼单纯,你就利用她。你别和我装傻,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些果子有毒?我警告你,你再敢利用酒儿,再敢伤害酒儿一次,你试试看!”
“本王要是如公子所说,公子也没有机会在此对本王不恭敬了!那日在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