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结巴了。“如……果端王愿意……”
“我不愿意,王爷就了不起,一个人就想抵八条命,他怎么想得那么美……”酒儿跑到前边,牵住丛绍的手,安静下来。
几日不归,小屋面目皆非。院子里,树被砍秃,竹丝鸡差点被吃光。屋子里就更狼狈,衣柜四敞,潮湿的被褥堆在桌上,罐罐摆了满地。其中一个罐子干脆空掉。不说东西南北的珍稀药材,就是花费的三年时间,都是得来不易。
“酒儿,你不是说没有闯祸吗?”
“是啊……屋子里总是一个样子,哥哥会闷的,酒儿就想着变一变!”
“那院子呢?”
“屋子都变了,院子不变,就太偏心了,院子会难过的。”
罐子被敲得闷响。“这里边的药膏怎么都没了,不会是把它全吃了吧?”
“娘说过,药不能乱吃的。酒儿拿着它堵窟窿了……”酒儿朝着屋顶指。
“娘还说不能乱动呢。听了吗,还是忘了?”一边说,一边动手收拾。“娘要是问起来……”
“我就说是哥哥摔坏的!”
“就说找不到了。”
酒儿吐了吐舌头,坐到桌旁。“沐哥哥,我们好像是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