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少下,人没有丧命,而且伤在渐渐恢复?看来,想要给酒儿讨公道,还要想其他办法。不过,伤口的腐肉不除,涂药枉费力气,受些罪是难免的。
“哥哥怎么也皱着眉,你也在疼吗?”酒儿瞪起眼睛,斜歪着头,不禁也跟着皱起眉头来。
“不疼!哥哥又没有受伤,怎么会疼?”
慕容策一直在打量。少年的剑法出自宗家,如果再读过些书就更好了?“不知,丛公子就学何处?师从何人?”
“这与王爷何干?”丛绍拿起碎片沾了些药膏涂抹在伤处。
慕容策眯起眼睛,问着另一边。“酒儿,你哥哥是不是和你一样不识字?”
“识字的!我哥哥可厉害了,一屋子的书都看过,写过,还能背下来呢!”
“这么厉害啊?是谁教哥哥识字的?”
“我娘亲啊!我娘亲可厉害了!哥哥背不下来,就没有饭吃!我就把吃的偷偷藏起来,留给哥哥吃!”
只有平常人家,才会有真正的兄弟情。慕容策暗暗感慨。“酒儿的娘亲这么厉害,为什么酒儿不识字呢?”
陡然间,没了笑容,也没了声响。酒儿泱泱地走开。母亲什么也不教给她,还不允许其他人教。丛绍有一次悄悄教她写字,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