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他们又顺便采着蘑菇,商量着晚上炖鸡吃。
“炖鸡很费柴的,不知道拾的这些够不够……要不沐哥哥再砍一些吧?”酒儿扬起头问。
慕容策抽出宝剑,砍起柴来。宝剑削铁如泥,吹发即断,却没有用武之地,落得砍柴的下场。他的境遇同宝剑如出一辙。
回到小屋,他们各自忙活起来。
慕容策撂下柴,就去捉鸡,很怕再惊吓到酒儿,远远寻了一只才动手。
酒儿煮好汤药,捣好药草,竟发现自己的肩膀渗着血,染红了衣服。罐里的药没剩多少,想想,还是没有舍得用。
这时,慕容策走进屋来,一眼望见衣服上的血迹,就去帮忙。
酒儿连连摇头。“不用了!还是把药留下来给沐哥哥,我的这个伤不碍事的!”
“不会疼吗?”
她的衣领被轻轻地拉开来。“有点疼!”
何止有点疼?双肩的水泡都摩破了,皮肉分离,殷红一片。慕容策轻轻地将药涂抹在伤口上。
猛地,酒儿扯紧衣领。“还是不要了!我刚刚想起来,这个药治不了我的伤,只能治沐哥哥的那个伤!”
话说得很顺溜,但这慌扯得有点拙劣,太容易被识破。猝不及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