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揉着磕痛的头。米进了锅里,还少了水,来到水缸旁。慕容策担心再听到咕咚声,跟在后边护着。
灶膛里有余温,拿着棍子挑几下灰烬,就见到火苗跳起来。柴火剩余不多,扔一根少一根。
酒儿跑进屋里,抽掉枕头。
抬高的伤腿闪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疼。“酒儿,你拿本王的靴子干什么?”
“没有柴火了!”酒儿搂着物件跑开。
预感不好,跟过去。果然他的靴子被扔在灶膛里。
“就是没有柴火,也不能烧本王的靴子啊?”
酒儿扇着冒出烟。“好臭!沐哥哥是多久没洗脚了?”
靴子是湿的,还沾了泥水,气味不免有些奇怪。不但气味怪,而且难以燃烧,压灭住火苗。
酒儿把靴子勾出来,将枕头扔进去。
“喂……本王,看你今晚怎么睡觉?”
“饿着也睡不着觉啊?先填饱肚子再说!沐哥哥就不要管了,去躺着吧,饭马上好!”
慕容策无奈摇头,拄着剑去院子里透透气。没了靴子,只剩一双袜子,脚踏在泥泞上有些不舒服。雨后渐晴,山色秀丽,心旷神怡。
锅里的水沸,热气伴着浓郁的木香飘出来。“酒儿,你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