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都明显有气无力。他觉得他是病了。
烟散得差不多,饭也好了。两个人的早饭是一个鸡蛋,一碗菜汤。鸡蛋剥了皮,从中间掰开,一分为二。菜汤看上去可怖,黑黢黢的飘着根鸡毛。半个鸡蛋正噎在嗓子里。慕容策皱起眉头,只能喝下菜汤。汤牙碜,伴着鸡毛的腥味,却是最解渴的一碗。
“从来不知道鸡蛋这么好吃,我是不是很厉害?做的饭这么好吃!”酒儿嗅着手上残留着的鸡蛋味道。“可是,怎么觉得什么也没吃?还是饿呢!不过,没有关系!我去看看鸡有没有下蛋!”
只听过等米下锅,还没听过等着母鸡下蛋的。慕容策隐约发笑。受伤的腿僵硬,没有知觉。他解开裤带,撕开裤管。大腿的伤和胳膊上的完全不一样,变成黑灰色,又肿又涨。
“恩人哥哥,我在草丛找到好多鸡蛋!”忽然,酒儿跑进来,望见宽衣的男人,双手松开衣襟,愣愣地望着。衣襟里兜着的鸡蛋摔了一地。
慕容策立刻盖好被子。
“恩人哥哥是不是偷吃果子了?”
慕容策茫然,摇头。
“还说没有,腿都烂了!我娘说过,五粒就能要人命!恩人哥哥,好好想一想,到底吃了几粒?就是,黑黑的,小小的果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