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是……我娘亲的,就刚才,娘亲……摔了一跤……摔破了头!”回答得结结巴巴,但还算机智。
慕容策半闭着眼,却难保不露出马脚。攥着剑的手更加紧。
酒儿感觉不妙,一下子扑到床前,按住他握剑的手,尽量遮住他的脸。“娘亲,你怎么流了那么多血,是不是很疼?”说着,她哭起来,还不忘扭头说:“你们要是见到我哥哥,让他快点回家!告诉他,娘亲病了!”
为首的人问。“谁认识你哥哥?”
“丛绍啊!也在天度山府衙做事!”酒儿在一堆翻乱的衣服里顺手扯出一套官衣来。“我哥哥的衣服和你们的一样!”
“还不撤!”为首的匆忙带领着人走了。
插好门栓,落下叉杆。酒儿又站在窗口,望了好久,见着那伙人彻底消失在黑夜里,才松了口气。“娘亲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慕容策面色苍白,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点头。
屋子寻了个遍,只找到半块馍,还硬得像石头。看样子,许久没有人回来。酒儿沮丧地蹲在床边,盯着半块馍望。“没有关系!明天,哥哥就能回家,一定会带好多,好多吃的给我们!”她爬过他的身体,躺到床的里侧,想着睡着就不饿了。可是,越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