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勉强撑着他的胳膊向山上走。
眼皮发沉,想要睡觉。“还有多远。”
“不远了……”
一问一答间,不知是第几次倒下,慕容策再也爬不起来。酒儿望着偏西的太阳,兴奋起来。“你等着我,我去喊哥哥来帮忙!”
心不安起来,如果一去不复返,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如果刺客再次出现,那么必死无疑。为了不让自己昏过去,慕容策时不时用拳头击打伤口,用疼痛保持清醒。
似乎是等待很久,很久。
酒儿晃悠着绳子,跑回来。
慕容策本能躲闪。“你要干什么?”
“捆住你啊!”酒儿抖了抖绳子。“挂在炉子里烤着吃!”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手里的剑已是抬不起来。
酒儿笑笑,捆住他的双肩,拖着他上山。越拖越沉,越沉越拖不动。“看着不胖,怎么就这么重啊……你猪啊,这么重?还敢扔我下马车……还凶我……坏哥哥,臭哥哥,啊……跑到哪里去了,也不在家!听到没有?谁来救救我!我要睡一会儿……断气了!快!”
他们在一声声抱怨声中前行。草丛帮了忙,省去些力气。每次拖拽,绳子都在摩擦胳膊的剑伤。慕容策强忍着疼痛,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