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嘘声。
时候不大,鱼鳔在动,有鱼上钩了。这条鱼和小贼一个德行,饿死鬼投胎,不管不顾地咬上钩来。鱼竿弯曲,还真是一条大鱼。贺澜茂提来鱼篓。
那边,酒儿一口气跑到半山腰,抱着树干喘息。一摸,怀里的布袋子不见了。掉头去找,左找右找,也没找到。
日头还高,也不着急回小屋。她勾住枝条,翻身上树,找了根粗壮的树杈躺着歇息,随手摘片树叶遮住脸。
迷糊着,睡了一会儿。
忽然,不远处的树丛飞起一群鸟,隐约还有人在说话,声音时断时续。“他们还在河边……钓鱼,公子吩咐了,玄色的那个不要伤到……紫衣的必须没命……想办法逼着他下河!他不会水……只要下了水,就让他活不成!”
玄色是什么颜色?酒儿搞不明白,但是紫色还是知道的。对话里还提到河边和钓鱼,很容易让人想到谜底。她掀开树叶,顺着树丛的方向望。
一伙蒙面人提着刀刃,穿行在绿色里。
酒儿悄悄下树,抄着近路跑回河边。
河边已是没人了。想喊又不太敢喊,急得直跺脚。
一股烟火飘来。钓鱼的两人架起火,在烤鱼。酒儿乐了,跌跌撞撞跑过去,倒在地上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