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最开始是来源于母亲的,其次是后天。
周妈妈不算会打扮,周青洲后天洒脱帅气偏中性,给自己买衣服从没买过首饰,室友之间经常互相带耳环,可是她连耳洞都没有。
一见钟情也好,或许是其他的什么,看到那个并不昂贵的再生宝石耳坠,周青洲打了一对耳洞。
直到两个人进了校友演讲的现场,她还能感受到那种微热的刺痛感,在她耳垂的神经里轻微的跳动着。
今天返校来演讲的是毕业十年之久的两位学长,他们已经创业成功,也有了自己的坚持和信念,却遭遇过许多坎坷,过程中想过退群,但是不愿意轻易言败。
台上穿着整齐西装的男士年纪三十左右,长的没有多出色,气质温润很亲人。
他微微低着头才能凑近麦克风讲话:“和你们说实话,失败了太多次的时候,是虚荣心支撑着我走了下去。”
大家都不信,笑着看他仿佛听笑话。
他说:“真的,只要想到我从小就被人夸奖着长大,以后同学会最没出息的就是我,我爸我妈和邻居聊天内容大概是孩子没病没灾就好之类的……我就觉得不能接受,让我去死吧,我可是天才,小学开始年级第一大,上大学的时候高中校长抱着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