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甲果然更挂心,因着他的缘故,叫个不相干的人受苦,听娘说石菊这番躺着不能动弹,要是破了相往后可怎么办,高甲托了小厮,小厮再托了丫头进去传话,越传越是厉害,本来只有七分伤势的,传成了十分。
高甲哪里还有心思烦恼别个,女儿家的伤他不好意思问,小丫头子说裹伤口的布换下来都是红的,高甲听了默不则声,转身出去寻摸了许多姑娘家的小玩意儿,送进去给石菊打发空闲。
石菊桌上没几日就堆得满满当当的,小丫头子还往里头送,石菊连声推辞了,淡竹却道:“若不是他,你也不会遭这个祸事了,这些东西值得什么,就叫他送。”
石菊弯眉一蹙:“那也太过了些,他难道就知道了,赶紧推了,让人知道了,又不知传成什么样子。”
高甲却是个一根筋,石菊不肯收了,他就越发变着花样的送,连繁杏都来看了,石菊一向好性,难得恼了起来:“赶紧叫他别再送,我成什么人了。”
淡竹看她真个恼了,专去门上找了一回高甲:“石菊叫你别送了,她原也不要,小丫头子时不时就上得门来,叫人看了岂不说嘴。”
高升家的不说,高甲自个儿也会去问,去医馆里问一回,知道是问烫伤的,便问他烫得多厉害,高甲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