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磨墨添香这样书房里的活,其实是很少做的。如磨墨的轻重缓急、水与墨块如何调匀这等细节,她一概不知,只能硬着头皮瞎比划。
总不可对宁王殿下说“王爷我不会,您另寻个人”吧?
她硬着头皮,磨得砚台里四散墨团子,袖上也沾了两点黑。霍景瞥见了,不悦道:“你不会磨墨?”
唐笑语提着胆子,说:“请王爷恕罪,是,是奴愚笨……”
听她的声音,好似更怕了些。
霍景盯着她磨墨的手势,恰好瞧见她袖口下的手腕。那手腕如笋芽似的娇嫩,手腕纤纤,指节更仿佛葱段一般。
只可惜,这磨墨的模样,实在是笨拙。
“蒋海忠将你送来王府,你却连伺候个人都不会。”霍景竟有些想笑。
“……”唐笑语微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答,“回禀王爷的话,人各有长处。奴婢确实不擅端茶倒水伺候人,但却会点儿琵琶,也会跳舞。”
“……哦?”霍景目光上移,“你擅舞?”
“算不得擅长,只是略会一些。”唐笑语小声答。
她磨着墨,手底下一团乱七八糟。霍景折眉,移开视线,说:“你不必磨墨了。”好墨难得,再磨下去,怕是整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