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从窗帘下的缝隙射入,像一束束亮闪闪的金线,靠窗的粗木桌子上,藤篮、书架、昨夜汉尼拔随手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都被阳光滚上了一条洒金的花边。
已经初冬的阳光并不热烈,但是随着温度的升高,窗户上还是起了层薄薄雾,将小别墅外面的景色都蒙上了一层白色般的灰,让人有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朦胧。
雾眠的床对于她来说很大,可是加上汉尼拔高大的身躯,就显得娇小委屈了起来。
汉尼拔早就醒来了,他把玩着雾眠的发尾,还保持着拥抱她的姿势。
他的目光温柔而虔诚地扫过她的额头、鼻尖、唇畔,再到脖颈,她的脸色依旧带着苍白之感,呼吸绵长却轻,脆弱地好像一只精美易碎的瓷器,在他的怀里再也惊不起什么打击。
但她不是瓷器的,汉尼拔知道,她也可以很坚强。
汉尼拔的手慢慢从女孩的肩头挪到了她的侧脸,他细细地拨开缠绕着她脸侧的碎发,指尖拂过她的脸颊上,有种奇异的感觉笼罩在他的心头,就像用手指划过窗户玻璃上的雾气一样,指尖停留着一种湿漉而温柔的感觉。
她的脸很软,在他的臂弯下,他几乎能够看到她脸上的小绒毛和一两颗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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