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赵泰晤踹开了旺财找雾眠要“晚安”。
雾眠顺便也就提了明天画展的事情:“反正明天你也无事,陪姐姐去看看。”
赵泰晤自然是乐意的,有他在身边就能多踹开几个想勾搭她姐姐的狼崽子。
雾眠本就是美人,又是知名画家,前途无量,家境富裕,到了三十岁的年纪看着还跟二八少女似的,通身那股慵懒娇贵的气派就能让人移不开眼。
追她的人里,比她大的男人自是想着这样的女人娶回去既能对事业有帮助,又能金屋藏娇;比她小的男人想着能借着姐姐的人脉财力上位,又能跟这样的美人共度时光,左右都不亏。
雾眠这越年长,反而是愈发吃香,追她的人络绎不绝。
雾眠也是庆幸,自己是个寡妇,也是个得到家族承认的寡妇,名下儿子还是约翰这个未来教父,单单这一条也已经劝退了不少人。
这些年约翰还是会经常回来看她小住,两人的关系没有半点疏远。
于是每当有人提到这档子事,她就装的自己悼念亡夫,无心再看其他人,倒也省的不少麻烦。
可就是这样,还是有不死心地往上撞。
赵泰晤已经不记得暗地里帮姐姐碎过多少男人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