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开眼,雾眠就继续屁颠颠地出去找金光日了。
他不见她,她自有办法。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飞檐走壁,翻墙挖地,信鸽传书,托人带话。
雾眠无所不用其极,变着法子打扰着金光日,就像从前一样。
雾眠干别的不行,黏人起来真是一把好手。
金光日原本阴暗而充满恨意的养病时光,被雾眠一搅和,愣是被冲淡不少。
雾眠在病房里说的话,就跟魔咒似得在他的脑海里环绕。
她家的情况几乎是人尽皆知,徐宇正喜欢儿子,重男轻女,性格也是非常强势的类型,雾眠的母亲如果是贪图权利富贵作出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
这样想来金光日心中的芥蒂就散去了不少,雾眠从小就是男孩子的样子,要非说骗,那只能说是她骗了所有人了。
坐在轮椅上,金光日看着窗外飞进来的落花,缤纷而幼小,随着风往返不去。
他低头看向楼下的草坪,果不其然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雾眠背着书包,正屁颠颠地在楼下显摆着要送给他的花。
花是什么样子的?
金光日已经见得许多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