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库血都要流干了,确认你没事后才告诉我,他在车库受伤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以后,他就求我不要报警,也不要把事情闹大,把他安顿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也不要和任何人说他受伤的事。我不懂啊,可是我这条命都是大哥给的,他求我的事我能不做吗?正好我有个朋友在附近的天极岛上开私人疗养院,就赶紧把大哥送去了那。虽然刀伤的部位不致命,但大哥还是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好久……”
我的眼泪热热地涌出来,从椅子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对不起,我去看下他……”
顾逾白拽住我的手臂,恨恨道:“你没脸去见他!大哥昏迷前交代我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这段时间一定要派人暗中保护好你,但是千万不能让你知道。我的人租了你小区的房子,每天辛辛苦苦地跟着你,结果看到了什么?看到你跟没事人一样地每天照常上下班,还去会其他男人,和他谈笑风生!”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陆地走后的这段时间,我总是隐约感到被一道陌生的目光环绕,但又找不到目光的来源,只能嘲笑自己是思念陆地过度产生的幻觉。至于顾逾白说的会男人,一定是指我和林临的那次会面。
“这一切,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哽咽道,“我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