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郎并不担心如意会当真因此就不理他了,你看今天一早如意不就匆匆跑来找他了吗?
他对如意其实也是有恃无恐,知道在这个人面前他无论犯什么过错,最终都一定会被原谅。
不需要特别清晰的理由,他就是知道。
而在他这里,如意也是一样的。
二郎隐约觉着,这种特别之处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一旦如意意识到自己也可以有恃无恐,岂不是也会肆无忌惮的做出他不喜欢的事来?想想这个人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耐性,二郎就觉着自己必须趁早把这种可能性扼杀在萌芽状态。
他抬手又将如意手中的竹球挥开了。
那竹球十分柔韧,落在地上弹了几弹,方滚落在桌脚,缓缓停住。
二郎用足了力气,就只透过竹球传到如意手上的那些,便已令她手心隐隐发疼。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种欺负人的举动。就算是如意,在主动跑来示好后遭受这种对待,脸上也有些生疼。
不过,这一次是她说这枚竹球二郎可以随意处置的,她倒不会为了这点同他计较。
只是她的求和的意图也就这么中断了。
她说,“既然东西已经给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二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