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刹住脚。
喻珩摸了摸下巴,似乎才想起来,“少夫人呢?”
张福禄拉着一张大圆脸,闷闷道:“少夫人在屋里呢。”
“你把她叫书房来。”喻珩瞅了张福禄一眼,他没动,立马伸腿踹了张福禄一脚,“去啊,愣着干嘛。”
“哦!”
张福禄哭丧着脸,跑得飞快。内心也不知第几次觉得自己命苦。这少将军就跟个疯狗似的,喜怒无常,难伺候,还老爱踹他。这新来的小安子也没见少将军踹啊。
砸吧砸吧,又觉着,虽然吧,将军狗脾气大了点,但人仗义,银钱还多。这要真喜欢上了踹别人,他这管事不就没有话语权了。
不行不行,还是踹吧,着少将军还得他来伺候。
对,必须是他。
萧姮一听张管事过来请人,想了想,还是带上了荷包。万一,这人,真是为了要荷包呢。
等进了书房,喻珩正在写信。看见萧姮来了,看了一眼,手却没停,“我荷包呢?”
萧姮愣了下,“将军叫我来,就为了要个荷包?”
“不然呢。”喻珩咧了嘴,停了笔,终是朝她走过去。
“你别说没绣好啊,好歹是我生辰。”
萧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