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珩重新坐回了椅子,脑海里一直环绕着霍裘刚刚的话。
其实自己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了一切。只不过,萧姮对于他来说,仅仅只是特别一点的存在,若说为她怎么样,倒也不至于。
只不过这一点点的偏差,在他的人生里,已经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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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漆花鸟纹楠木拔步床上,云纹素锦被下,女子汗湿透了鬓发,似睡得极为不安稳,轻微晃动着脑袋,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唇色干燥,起了皮。
沅芷又加了床被子,老将军说,今夜最是难熬,烧退了,一切都还好。烧若是不退,便棘手了。
这温度非得把握住了,热了不能捂着,冷了不能冻着,得等这汗出干净了才算完事。
几个丫鬟时刻盯着,旁边放了几床被子,还有轻薄的毯子。以防万一。
喻珩一身墨色长袍,绣着暗纹,及其简单。却带着一身寒气,看着萧姮躺在床上,似乎烧还没退,眉心又高高蹙起,印出了川字。
上前问道:“烧怎么还没退。”
没人应,沅芷无奈,只能僵着嗓子回了句:“小姐身子弱,雨大淋坏了,这高烧汹涌,就看今晚能不能退了。”
喻珩似乎才意识到女子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