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居多,都见不到个丫鬟。
大约走了百来步,行至一小径,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这或许是唯一花了心思的一处地方,整个府中,萧姮很多地方没有去过,却大抵看得出来这主人的刚硬和凉薄。
院里没有多少花,大多是树,其中松柏居多,雕塑也多为上古凶兽。
正是春寒料峭,几根高大的枯木斜刺入空,硬生生将乌云诡谲的天空撕裂开来。
接着没走多远,便看见了一座朴素的宅院,可这…没有院名,光秃秃的,仿佛一张讥讽的脸。
小厮将人带到,行了礼便告退了。
萧姮转过头,审视着这里,沅芷去找人通秉了,无奈没一会就回来了。
丧着脸道:“小姐呃…夫人,院里一个人也没有。”
萧姮摆摆手道:“还是叫小姐吧。”
“好的。”沅芷和澧兰沉了心思,低头应道。
越看萧姮越发觉得诡异,眉心高高蹙起,长睫震颤着,细风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