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神情异样,像是被伤了心。
他不确定她是因听到自己与骆易的对话而耿耿于怀,还是为着自己严厉质问她出现在暗室而难堪愤怒。
总之一团乱麻。
仿佛听到自家七爷惆怅叹气,这让中庆讶异瞠目,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忍不住多嘴一句:“方才赵二姑娘看起来似乎有点难过。七爷,您说她什么了吗?”
“我说她什么了?”贺渊闻言甩开手靠向椅背,眼睛微微眯起,“她无端进了暗室,我就让她解释清楚怎么进去的而已。”
就算缺失了升任左统领前后这一年的记忆,可他十五岁进金云内卫,十六岁起担任小旗整三年。四年光阴里付出血汗累积的经验与习惯早在骨子里打了印。
严守机密是内卫准则中极其重要的一条。
今日就算换成自家亲娘在他不知情时进了这间暗室,他都不可能好声好气的。
“就说了一句让她解释清楚,我错了吗?”又没真发脾气。
中庆在贺渊跟前做事已有五年,印象里这还是五年来头回听他一次说这么多话。
虽没至于大动肝火地失控咆哮,却隐隐有点咬牙切齿、无计可施之感。
“自是该问,”中庆偷偷舔了舔下唇,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