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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小时以为理所当然,长大见别家同样境遇的孩子那般不堪,才知自己得了怎样温柔宽厚的对待。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赵荞抬手揉揉他的头顶,“大哥说过,咱们兄弟姐妹共六人,始终是荣辱共担的血脉至亲,一辈子都不会变。”
赵淙使劲抹了脸,冲她重重一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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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动手打伤你的是哪家混球?”
“大司农府籍田令樊承业的小儿子樊均,也是我同窗。”
赵荞讶然侧目,拿绢子捂嘴咳嗽两声。
“你当年习武的启蒙恩师可是帝君,竟被个小自己一两岁的家伙揍成这鬼样子?”
早些年赵淙曾和三哥赵渭一起,在当时还是驸马的帝君跟前受教。后因他天资有限学得太过吃力,这才被送到明正书院学寻常功课。
如此入学就晚了,同窗几乎都比他小上一两岁。
在他们这个年岁的半大少年来说,一两岁的年纪差距往往意味着身形体格甚至力量上的优势,更别提他的武艺还师承帝君那种高手。
占尽优势却被打得脸上开花,实在不可思议。
“当时对方五个围着我一人打!而且我也没认真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