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来踱去。
看着摘月楼面色各异的男女,尉迟卿有些想笑。
是她强求来的,怨不得别人。
正正神色,尉迟卿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踉跄着,跌跌撞撞踏进马车,回府了。
听闻自那日后长公主在公主府闭门不出三日,又听闻皇帝因为此事大怒,召驸马进宫。
“公主,公主!”袖椿又像脱了缰似的飞奔而来。
尉迟卿的手里依旧拿着那个香囊。
“又怎么了?”这一次,她放下了手里的针,等着袖椿继续带来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
可是袖椿的注意力竟然被别的吸引了,她又大呼小叫:“公主,您什么时候绣这么……好看了?”
低头瞅了瞅绣布上初有形状的鸳鸯,尉迟卿的睫毛颤了颤,随即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是化悲愤为动力!”
袖椿觉得她家公主怎么这么可爱呢,好像就这样才是一个娇娇的女儿家,如果总是这样多好。
只是可惜……驸马他……
说起驸马,她怎么好像忘了。
“公主!听说驸马因为摘月楼的事被陛下唤去宫中了。”袖椿终于说到了重点。
腾地一声,尉迟卿猛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