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吗?”
云王不退反进,就这么仰头打量着萧钰,看着她黑亮的眸子上倒映着自己的影子,不由得笑了:“摄政王未免太小心了吧?若是本王在贺礼上动手脚,真的把贵国皇帝如何了,本王还能活着走出这撷芳殿吗?”
“是不能,但万一贵国打的就是一命换一命的念头呢?你们赌的起,本王赌不起,毕竟事成了,你们风国失去的不过是区区亲王,我们大乾没的,却是贤明之君,孰轻孰重,不是一目了然吗?”
云王当即眯起了眼睛,神情危险如蓄势待发的狼。
“你是说——贵国的陛下命比本王金贵?”
萧钰转身走回贺礼前,伸手抚上红布:“在大乾,自然是大乾的皇金贵,去了风国,云王自然也金贵。”
云王紧紧的盯着她,萧钰慢悠悠的沿着贺礼的轮廓摸了摸:“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云王要不要让你们的人来揭红布呢?”
萧钰把云王架起来,他若是不让云国的人碰,就证明了他心中有鬼,可他若是让云国的人自己揭,面子上又过不去。
退一万步讲,这个口就算要开,也不能是他来说,他云王绝不受人挟持。
不过这一局,倒是自己败了。
他轻笑一声,浑身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