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青衣,最后还是站着没动。
他得矜持一点,在其他人面前,还是得有点皇帝的威严,等进了屋……咳咳。
萧钰不知他心中所想,走到台阶下之后对着君容作势要跪下,君容哪里能真的让她跪,俯身扶了她一把,顺势就握住了她的手:“太傅可算是回来了。”
说好的矜持,结果一开口还是一股幽怨的味道。
君容默默的在心里唾弃了下自己没出息,转而仔细的打量起萧钰来。
走了十几天,再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却恍然觉得她走了十几年一样。
这张常常入梦来的脸,熟悉又陌生。
“太傅……好像又瘦了些。”
萧钰握着他的手站起来,“陛下手怎么这么凉?脸色也不好,病了?”
萧钰另一只手摸了摸君容的额头,“好像有一点热,是不是着凉了?”
君容感受着萧钰手心的温度,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被她这么简单的两句问的心里忽然就咕嘟嘟往上冒酸水,难受的不行。
他忍了又忍,吸了吸鼻子低下头,“没……可能是跑回来热了。”
“胡说,光热脑门?”
萧钰转头见周围没有别人,只好对青衣道:“你给陛下把把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