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肯定不会守在河对面,一来隔得远了,容易漏人,二来发现谁跑了,想追的话要趟过河,麻烦。他们定然是站在房屋不远不近的位置,大火烧不到的地方。”
她用剑尖在地上划出了浅浅一道痕迹:“这儿的距离刚好,而假设赵录带来的都是自己人,南青山一跑出来,极有可能被发现,救他的人若是刚好躲在这草丛里,见他出来就先下手弄死了赵录的人然后带着南青山沿着河水跑到下游……”
她顿了顿:“当然,也有可能救他的人就躲在村子里,混在村民中,见势不对就带着南青山跑了。”
萧钰眸光浮沉不定,青衣和蓝衣恍然大悟:“若来人是怜花宫的杀手,那般身手想救个人确实不难。”
蓝衣沉默良久,忽然问:“南青山是怎么跑出来的,好像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救他的人是谁?怜花宫可不是开善堂的,他们一向做的都是买凶杀人的勾当,怎么会费力不讨好的去救一个落魄的才子?”
“问的好。”
萧钰看他一眼,浅浅的笑了一下,眼里却是一片冰寒:“怜花宫的令牌一出现,我就感觉这件事远比我们看到的还要复杂的多。”
“这里面有三个问题,首先,怜花宫的人受谁指使来救南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