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可我到底心里不安,你之前给我传信说赵录杀的是南青山,我这几日就没睡过一宿好觉!”
温季臻说到这里掩不住脸上的恼色,低声斥道:“当初你不是和我说南青山已经死了吗?那他是怎么来的?啊?诈尸了吗?”
赵景怀脸色冷了下来:“你现在倒是害怕了?当初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拒绝?你别忘了你这侍郎之位是怎么来的!若没有我,你再熬个十年也别想坐上礼部侍郎的位置!”
“你——”温季臻面露难堪之色,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赵景怀冷嗤一声:“温季臻,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我出了事,你也别想好过,如今荣国公府虽然处于弱势,但百年基业仍在,东山再起不过迟早的事,你怕什么?”
温季臻闻言脸色稍稍好了些,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平复心头的火气,“那你找我又是何意?你既然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那还叫我出来干什么?”
赵景怀笑了笑,不屑道:“我找你来就是想确认一下,当初南青山的试卷,你真的处理好了?没有什么纰漏吧?”
“你放心,我虽然别的不行,但模仿字迹全大乾都没几个能比得上!一般人根本瞧不出来,他们没事也不会想到去查赵录的试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