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出来,所以说,我也是第一次见。”
“那小舅舅怎么知道第一张就是赵录的?以前也是这么排列的吗?”
“对啊,是按名次排列的。”
甄清平走过来,低头一看,“写得不错嘛,难怪是会元,虽然许多政论有些稚嫩,但初出茅庐,带着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劲,也很正常,总的来说,瑕不掩瑜。”
听着他的评价,萧钰心里的奇怪感觉越发强烈,她对寒衣道:“把那张纸拿出来。”
“主子,给——”
寒衣把之前的纸递给萧钰,萧钰展开铺在桌面上,“小舅舅你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甄清平侧过脸看,“咦?”
他伸手拿起纸,对着卷子比了比,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
萧钰见状和寒衣对视一眼,低声问:“怎么了?”
甄清平放下纸,点了点,“这卷子干净的有点过分,好像整张卷子都是一气呵成,未经思考,半点不见瑕疵痕迹,按理说考试的卷子不肯能如此完美,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墨迹或者划痕,但也不排除他当时文思泉涌的可能,还有你看——”
他点了点卷子上的一个“礼”字,再点了点另一张纸上的“礼”字,“人写字都是有自己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