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日正好遇到他,说来也是巧,我难得走一次那边的巷子就碰上了他,他也认出我了,拽着我不肯松手,质问我为什么,还问我那把火是不是我找人放的,我见他越说越离谱,眼看着要把那些事都抖落出来,情急之下,就……就……我一开始没想直接杀了他的,但当时热血上头,我害怕他出去瞎嚷嚷……”
赵录终于撕掉了之前平和的假面,露出了里面躁动不安的血肉。
赵景怀和孙氏听完对视一眼,脸色都不好看。
“若是如此……他是该杀!”孙氏一改方才的柔弱模样,脸上掠过一丝阴狠之色。
赵景怀眸光幽暗不见底:“他要是死在邴州便也罢了,偏偏死在京都,死到了摄政王的面前,这下就不好办了。”
赵录忙道:“爹你放心,儿子除了那把匕首之外,没有留下其他的证据,那人身上已经没有了身份证明,邴州大火烧的干净,他早就是个死人了,只要我们不自乱阵脚,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已经和他们说了,我是酒喝多了失手错杀,他们目前瞧着应该是糊弄过去了,反正就算去调查,当日与我一同饮酒的同窗们都能作证,我当天确实喝了不少,他们总不会因为一个乞丐而刁难我一个侯府的公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