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两个人的视线,杜安臣的压力更大,他缓缓的扶着桌子坐下,垂眸看着桌面,心里一片茫然空落,又十分酸涩,“世子——我娘,她是怎么死的?”
说着他迟疑的看萧钰一眼,虽然内心依然恐惧,但眸光坚定了些,“她的死,是不是和摄政王府有关,或者说——”
“和我有关。”
萧钰接过他的话,给他肯定的回答,随即就见杜安臣的眸光微沉。
她也不在乎,直截了当的说:“一月之前,我在府内落水,差一点丢了命,鬼门关前走一遭,命大又被大夫拉回来,当时就是你娘推我下水的。”
“不可能!”
杜安臣猛地站起来,情绪十分激动,“我娘向来为人宽厚,左邻右舍间皆交口称赞,从不曾与人为恶,怎么可能推世子下水?这其中必然有隐情!”
寒衣掀起眼皮睨他一眼:“你冷静点。”
杜安臣打从心里畏惧寒衣,这人的眼神太冷漠,看起来又很厉害,对视一眼,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动。
呼吸一窒,他迟疑着坐下来。萧钰给他倒杯水推过去,“杜兄听我说完。”
“当时我浑浑噩噩的,来不及想什么,事后察觉不对,才派人去查,当时我父王还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