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里,被大火炽烈的烤着,才明白何为“心理准备”。
“不……”
杜安臣脸庞被火光映得通红,他嘴唇颤抖着,眼神涣散,喃喃道:“怎么会忽然着火呢?不是昨夜才下了雪?怎么会着火呢?!”
说着他就想冲过去,“不!”
青衣和蓝衣一左一右的扣住杜安臣的肩膀,死死的按着他。
寒衣瞥他一眼,声音毫无起伏的说:“灭口不成,他们便烧了你的家,让你无家可归,这是报复,更是警告。”
杜安臣挣扎了一会儿,脱力般跪在地上,一直绷着的弦终于断了,他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与母亲相依为命,从未的罪过任何人,为何要这么对我们?为什么?啊——”
周围来来往往不少衙役,正在救火,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算了,火势太大,救不了了,没人在里面就这样吧,反正烧不到周围。”
听到这句话,杜安臣肩膀又垮了一分,双手抱着头埋在膝盖上,哭的脖子都红了。
一直没出声的萧钰眼底映着跳跃的火光,面上微微发红,心里却毫无波澜。
寒衣觑了两眼,却无法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只好轻声问:“主子,房子烧了,就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