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会议的气氛并不平和。剑拔弩张的驾驶从刺客事件出现的那天开始就不曾消减过。顾宸北漫不经心地坐在会议桌边听着夏泽的代表“痛陈利害”,手指间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钢笔。
会议结束回到汶鼎,应该……就可以见到陆霜年了吧。
那女人手腕通天,现在想必已经潜回国内了。他该想想怎么惩罚她了。顾宸北唇角带起一抹笑意,看得一旁的楚瑞一阵狐疑。
——这顾宸北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有什么算计了夏泽的后手,他们谁都没有料到不成?
他哪里知道,顾宸北只是单纯的心情不错而已。
带兵打仗的人,大多数都习惯走一步想三步,你想得越长远,就比对手超前得越多,胜算也便越大。更何况顾宸北这样搅合在军政两界的人,更加知道未雨绸缪的重要性。
而他从未在想到“以后”的时候,带着这样轻松而期待的心情。
陆霜年是第一个。在想到她的时候,他感到一种隐秘的,私人的,和国家的前途或者军人的责任又或是政治斗争中的输赢毫无关系的快乐。一种对于未来生活的期待。
这是一种新奇的感觉,但顾宸北想,他很喜欢。
会议结束。
一直面带笑容却从未表态的汶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