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也有些惊奇,随后便完全将这抛于脑后了——这来的人竟然是流云坊一座难求的翾飞姑娘!
面前的景象简直太过美丽也太过震撼了。
早有传闻说流云坊的翾飞姑娘一舞倾城,但却脾性大的很,等闲不肯跳舞,故而即便日日在流云坊观赏歌舞,一个月也未必能见得到翾飞姑娘。而且翾飞姑娘跳舞全凭心情,断不肯为金钱权势折身,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哥儿们都能从流云坊排到护城河了。
就说这霍禹公子,够有财有势了,却总是吃翾飞姑娘闭门羹;再说这张彭祖公子,也向来好高雅之物,却也照样吃瘪;那靳斯年公子,日日守在流云坊像是要住在那儿了,也没见过翾飞姑娘跳舞;这昌邑王刘贺,自从来了长安,夜夜去流云坊见翾飞姑娘,也只听说他和翾飞姑娘说了几个时辰的话罢了。
而如今,只见台上的曼妙女子,面容清秀娇丽,身着素裙白衫,轻移莲步,婀娜腰肢,手执云扇,时而轻抬玉腕低眉显娇媚,时而舒展云袖抬目更风流,其舞姿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令人叹为观止。
待到翾飞姑娘舞姿稍敛,推举一旁,在座宾客才慢慢缓过劲来,相互小声说道:“听闻戚夫人楚舞人间罕见,我看这姑娘的舞姿可与之相较。”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