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小姐共用,有时候进门都能看到哪个经理把哪个鸡压在化妆台干,交合处对着镜子,他们对着骂些个淫词秽语。
这种时候,她都当看不到,进小间,把帘子拉上。
破了的衣裳脱掉,扔进垃圾桶,她下班了。
虹姐在更衣间门口,烟已经抽到一半。
周烟理理头发,问得随意:“有什么事吗?”∮qun七⑧⒊㈦1_⑻6⒊
虹姐没答,往外走。
周烟跟上去。
虹姐领周烟去了对面台球厅,旁观糖果,真的只能看到它有个光鲜亮丽的躯壳。
周烟没烟抽,不想跟她说太多话:“说吧。”
虹姐把烟盒递给她,还有火机。
周烟没接:“我着急回家。”
虹姐把烟放围挡的台子上,抽一口烟,吐出去:“我没逼你卖身,也不会逼你从良,只是你看到了,糖果这样扎实的根基、稳当的建筑,在司闻面前也摇摇欲坠。”
周烟听着。
“他把赵尤今踩在脚底下,在那么多人眼前,可从他抱着你离开,整个城市好像都不记得了。他太有本事了,糖果太小了。”
虹姐每一句话都在赶人。她以前觉得周烟留在糖果,无可厚